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这么急着跑,我有那么可怕?”

男人低凉微哑的嗓音冷冷响起。

虞棠抿了抿唇,不敢看厉深的脸。

“我……不是跑。”虞棠干巴巴地笑了笑,“这不是知道您要大驾光临,准备出去买点?像样的东西?招待嘛。”

厉深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只得压抑着些许愠怒,不动声色地抬眼望去,淡淡的视线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最终落在羽绒服下?露着的家居服九分裤管上。

甚至没穿袜子,还露着一截清瘦脚踝,已经被深冬夜晚的风吹得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