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饶命!”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擦了擦汗,说,“这野人在柴房不安分,出来就要伤人,今天还偷了一只鸡,二爷又不在,这些天我们就只好帮忙教训他啊,不是要这小野人死的。”
兰心走前一步,双手叉腰,正要训斥,却被燕千绪拦住,他不顾兰心疑惑的眼神,径直上前,伸手说:“他脖子上锁链的钥匙给我。”
跪在地上的一片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看了看兰心,待兰心点头后才有人上交。
燕千绪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满脸是血的狼孩身边,‘咔哒’一声解了树上的锁,牵着锁链,对愣愣看着自己的狼孩说:“怎么?饿你几天就不认得我了?”
狼孩听不懂话,但是却感受得到人类的情绪与对他的喜恶,极度敏锐,在发觉燕千绪似乎没有再如同上次那样生自己的气后,立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滋出染了一层鲜血的尖牙,蹲到燕千绪身边用脏兮兮的脑袋去蹭燕千绪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