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看见我坐下,也不做声,都死死的盯着镇政府的大门,场面十分诡异,空气凝重,我有种感觉,我好像呆错地方了。
几分钟后我的预感被证实,从镇政府里冲出来若干保安,形似强盗,周围的女人反应十分迅速,作鸟兽散,我不明所以,被带进了镇政府警卫室,过程神速,等我看清楚我呆的地方很像电视里面放的审讯室,想装昏倒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进来几名policeman。
流年不利啊!我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几名警察叔叔坐下,问我,即不和蔼也不可亲:“干什么示威?中午不是已经跟你们讲过政策了?……”
我打断他:“我不是……”
“不要插嘴,跟你们说过了,最近一定要停工检查,排除安全隐患,这个没办法的,你以为你这样静坐我们就能不来检查你们的企业?只会查封的更厉害!不查出了事情谁负责?……”
被念了大约十分钟后,门口又来一名policeman,我抬眼一看――救星啊!
进来的是去年在党校培训时的同学的丈夫肖x,说起与他相识也有让我扼腕的渊源,想当初我一时没有克制住诱惑接受一干同学的邀请一起到z镇吃农家乐,饭后闲来无事,大家凑数搓麻将,本来刚好八个人,无奈我从小家教太严禁,心灵太纯洁――不会,余下三人极其无聊,肖x就是其中一人,当日他愤极,说:“来吧,周慧,这个都不会那是国格问题了!”余下的皆点头同意,我反抗:“不行,这不是逼良为娼么?”
结果,架不住人民群众的强烈呼声,主要也是我对国粹产生了一些些小小的向往,最后还是娼了一把,不想当日风头太盛,一晚娼下来,ohmoneymoneygomyhome!最后请了大家晚饭。
次日,还是一干人等换了一家农家乐,肖x又问:“周慧,要不要再娼一把?”
我大喜,扑上去:“要,我要!”结果,落花流水啊!输得那叫一个惨!
从此发誓远离赌博,并且每每告诫身边的人:“要切记啊!赌博为害社会!”薛冰听了我这句话,常不齿我:“就你那点小来去也叫赌博?你这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