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而不闻,下巴摩擦我的脑袋,甚至还发出满足的呻吟,我的头皮更加发麻,唉!这年头的男人都这样,吃完了想着上床,床上运动一结束就睡觉,然后接着吃……那个那个,整个一头猪么!兽性,完全是兽性!
可江宁没让我继续这样想下去,他转过我的脸,问:“你在担心什么?”
……
“该担心的是我不是吗?这几年你把我从生活里完全踢走,让我只能站在地球的另一边看着,哦!不!你连看都不给我机会看!没电话,没信,也没邮件,什么都没有,你想没想过在你一个人到处相亲的时候,我在英国干什么?!现在我回来了,知道你在这里,知道你还是单身一个人,我就拼了命地考公务员,考这种我不喜欢的处级干部,要不然我没法在这个城市好好的呆下来,也没法足够光鲜的出现在你面前!现在,你担心什么?哪怕那么多年,我也还是兜着你转圈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
“我说你哑巴啦?!我都这样深情告白了你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啊?你就算不掉几滴眼泪你装也装个样子啊!”
我估计如果我继续不说话他会抓狂,感念这样的青年才俊要是被我活活憋死也挺对不起社会主义祖国的,我就说吧:“不能随便哭,我们要节约每一滴水资源!”我这么说的时候声音有点沙哑,其实也不能怪我,是个人都会感动的!无奈他声音太感人,表情太逼真,总体形象过于英俊,免不了让我看得昏了神,以至于不知道他具体说些什么,不过不要紧,抓重点,我只要知道他爱我就好了,接下来就算直奔主题那也是爱情的升华,不是肉体的苟合,唉!灵魂和身体的交融,多好听。
被我关键时刻的语言打败,英明的江宁同志终于决定用行动表示,从吻开始,唇舌之间的语言,本来就不一定要有声音,就算有声音,来点呻吟什么的就够了,那个后来,宽衣解带也免不了,摸来摸去也正常,他的唇火热,辗转到我身体的各处,仿佛烙铁一般让我灼痛,然而其间的温柔又让我期待,我在意志完全迷失前闷闷得想:本能啊,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
等到吃干抹净了,江宁搂着我躺在床上,表情促狭:“这么多年你果然对得住我,飞机场还是飞机场,一点海拔都没长!”
“滚开,地下水都抽干了,地面都沉降了,我能保持绝对高程不变,那就是一种成功,你明白不?”我用腿踢他,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该不会经历过波涛汹涌的狂风巨浪之后在我这里软着陆吧?”
他哈哈大笑:“波涛汹涌呢我是没见过,倒是有些小山丘小高原什么的指着我登顶览胜,不过呢,我还是比较喜欢平原地区的一马平川,所以愣是没有攻占别的高地,算起来,是挺吃亏的。”
“滚开,美得你。”转过身背对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地高兴,这年头,竟然还有人为我守身如玉,天哪,赚了!
“你呢?为什么那么多次相亲都失败了?”
“谁知道呢?那些人没眼光,没水准,不是我看不上他们就是他们看不上我。”
他将我扳过身去,与他面对面:“我知道,你问他们的问题,所以我才有信心重新回来。”
“你别误会,不是我在等你,我可没等你,我近两年来保持每两周相亲一次的纪录,不过就是碰不到好的狗屎运,始终没有整体协调的选手出现罢了。”
“你想踩狗屎运吗?”
“当然,怕屎不当共产党员!”学刘胡兰的样勇敢的将胸部一挺,忘记了那个――衣着问题,结果……可想而知的混乱。
……
折腾到午夜的我决定回家,虽然江宁说:“就在对面,跟你爸妈说不过去了不行吗?”
我问他:“你想不想娶我?”
“当然,我觉得跟你结婚比较符合经济原则。”
“那你最好让我回去,要不然我爸妈打死也不会把我嫁给你,刚开始谈恋爱就那个那个,还不被他们揍死!”
“那里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