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焱只笑不语,捏了捏他的脸,背过了身去,“你恢复记忆这事可告诉他了?”
星燃叹了一声,把玩着腰间的坠子轻道:“没告诉他,不过依师尊那般聪明,就算我不说他也应猜到了,孩儿不敢告诉他,上一世的尘清可是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若是得知我骗了他,我怕他又会像上一世一般。”
巫焱摇了摇头,回身看向他,“不会的,上一世尘清对你那般,只是因为他本就是那样的,他对人心存善念,对魔却是从不留情,尤其是你控制不住自己杀尽七山弟子这事,当初他没将你就地正法已是对你最大的心慈手软了。”
“他本无情,无欲,是高高在上的上仙,只是因为你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心底的平静,所以这一世,他宠你、疼你、爱你,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星燃听罢,不禁莞尔一笑,“父尊说的有理,只是我怕师尊会伤心,所以不敢告诉他,不敢露出马脚,听了父尊这番话,我才发现,一直放不下过去的是我,是我一直揪住过去不肯放过自己,不肯真正的对师尊放下心防。”
巫焱上前抱了抱他,轻道:“有空带他回家看看,我早听闻尘清上仙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手精湛琴艺更是在三界无敌手。”
星燃开心的笑,揶揄他道:“?B罹的琴艺也是不错啊,父尊难道不知。”
巫焱只笑不语,只是心内对自家那条傻龙却是无比嫌弃,他是琴艺不错,可是一把琴在家里放的都快发霉了也不见他摸一下。
若是哪天来了兴致坐到琴旁弹出的定是一些缠绵悱恻的小曲,也不知他哪来的这么多感慨。【?B罹一本正经道:每每和你在榻上翻云覆雨时总会有数不清的感慨。】
虎耳和黑蛋蛋在一边剑拔弩张的不知在争论些什么,不过这幅画面到了星燃眼中竟硬生生的成了一对兄友弟恭的情景,无比和谐。
几人又等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见前方一团黑雾,等近了就见一男子嬉笑着从那团雾中跳下,一张脸生的是俊美邪气,脸颊处的黑色龙纹活灵活现的似真的一般。
?B罹一把抱住巫焱,当着这些小辈捧着巫焱的脸就亲了上去,一旁的黑蛋蛋司空见惯般的对已经傻掉了的虎耳道:“快捂住脸,这是你小孩该看的吗!”
虎耳红着脸背过了身去,不甘示弱道:“那你为什么还看!”
黑蛋蛋得意叉着腰,对他道:“我可是活了几万年了,只不过孵的慢了点,不过,我告诉你啊,就算这样那我也是比你大的,所以你应该叫我哥哥。”
虎耳哼哧一声,躲到星燃身后不理这黑蛋蛋了。黑蛋蛋做错事般的看了眼星燃,星燃不想理它便扭过了头去,静静看着眼前这对老夫老妻亲热。
巫焱被他吻得脸色愈来愈红,只因星燃在场才忍着没打他,?B罹得寸进尺的在他唇上轻咬了几下才放开他,巫焱瞪了他一眼,?B罹嘿嘿一笑上前搂过星燃,笑道:“哟,长这么大了,俊俏的很。”
星燃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催促着他快打开阵法,“快些吧,离飒的情况不容耽误。”
?B罹懒洋洋的走到阵法前,伸手划过半空,以血为祭,在空中写下了一串符咒,几人眼前顿时出现一个泛着金光的阵,踏入阵中,?B罹轻笑将最后一笔重重划下,眨眼间几人就已消失在了原地。
不久后赶来的鬼侑自然是扑了空,以及站在西海边界的伯?\都是空手而归。
无渊之境。
穿过了大大小小百多个阵法,几人才抵达这处世外桃源,永远的和煦春风,小桥流水,雕栏玉砌的竹楼一座,小楼前一架秋千随风而荡,院中的水池十多条锦鲤在水里摇头摆尾甚是惬意。
黑蛋蛋像是极力展现作为东道主的自己,自从进了门之后就拉着虎耳走到这里看看,走到那里瞅瞅。
虎耳停在一颗果树下面盯着上面红彤彤的果子出了神,黑蛋蛋笑着飞到枝桠上抱住一个大果子给拽了下来,它飞到虎耳面前,笑盈盈的递了过去,“这是仙女果,可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