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够,突然又?被他给推开,他从茶几上抽了张薄膜,往她嘴上一盖,凶猛地吻了过来。
向笛猝不及防,人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她唔唔两声,唇舌彻底被裹住。
薄膜在舌尖的碾压下被卷皱,第二?张薄膜比第一张薄膜报废得更快,没多?久已经彻底皱成了一团,上面沾满了两人透明的唾液。
柏江忻扔掉,又?抽了第三?张薄膜。
向笛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心想?他今天不会?要把那一整叠薄膜都给用?完吧,要是真用?完了,她今天岂不是要变成香肠嘴。
香肠嘴就香肠嘴吧,大不了戴口罩,向笛抱着他的脖子,沉溺在这种隔着薄膜的水声交融中,微微的强制感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激动,脚趾不自觉蜷缩。
好舒服,太舒服了。
当第四张薄膜也即将报废,向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裙子下已经被完全打湿了。
【等回家就马上换一条新?内裤。】
不然太不舒服了。
她刚这么想?,柏江忻微微抬起身,扔掉了他们?之间的第四张薄膜,眼神灼热地看着她。
见他迟迟不去拿第五张薄膜,向笛小?声问:“不亲了吗?”
光亲能顶什么用?,既不能解决她的问题,也不能解决他的问题。
她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向四周散开,眼中水光潋滟,嘴唇红得刺眼,胸口还在起伏,明明已经被亲成了这样,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暗示他想?要继续。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问你的话。”他看着她,答非所问。
被亲懵了,向笛都记不得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