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弹跳的阴茎甩打着浑圆的臀肉,乔小鱼一抖,模糊的声音像是闷在枕头里。

“求求”

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叫出声,几乎哭了出来,随即全身开始产生生理性的反应,柔嫩肠肉紧紧包裹着勃发阳物,抗拒的动作被狠而重的插干撞得支离破碎,熟悉的巨大快感将他淹没,不自觉绷紧脚趾。

他完全被干透了,插进来了就只知道呜呜呻吟,嘴里也再吐不出令人不悦的话。

吴钊神色渐缓,赤裸身躯压覆而来,结实胸膛挤压着乔小鱼单薄背脊,要将他挤成扁平一张纸似的,胯骨狠烈抽动,撞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

“小鱼,我不想因为别人跟你吵,以后乖点行不行?”

尾椎骨发烫,抽送间穴口要烧起来是的,激烈交媾的动作也牵连着前头的敏感女穴,饥渴难耐地泄洪,那种空虚透骨的瘙痒感让乔小鱼万分绝望。

他恨透了这淫乱不堪的身体,他更恨吴钊手指插进女穴时,自己从生理上产生类似餍足的抚慰感。

没救了,他想。

高考后他辛辛苦苦隐瞒秘密克制欲望,将身体恢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然而吴钊一来,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两年,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婊子,再也缺不得男人。

像是被吊起来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摆飘荡,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沦为轻易陷入情欲的淫靡容器,而吴钊不仅毁了他的身体,还妄图控制他的心。

“你太过分了…”

乔小鱼失神喃喃,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雪白身体如层层肉浪,沾着肉欲的津香,侧枕的面颊泛着浓红,香腮汗鬓的情态摄人心魄,但他蒙着泪水的眼神带着不甘的屈辱与无望,以及对吴钊的深切恨意。

如有实质轮廓清晰的憎恨往吴钊心上浇了一盆冷水,情热身体在乔小鱼情绪激动的死命绞缠中射出精液,他只目眦欲裂,猛然扼住乔小鱼的面颊,迫近的声音浮出难以抑制的暴戾。

“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