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鱼只在刚才显露出了那么一点柔弱,现在又恢复成以往的娇矜,不高兴地去推他的手臂。

“你放开,我要自己坐。”

吴钊当作没听见,着迷地亲着他的后颈肉,“小鱼,就让我抱一会儿吧,我一下午都没见你了,特别想你。”

他们的班级不在同一个楼层,吴钊每节课下课都忍不住来找乔小鱼,但乔小鱼嫌他烦,不准他过来,吴钊只好煎熬地忍到放学才能见他。

结实的手臂仿若铁钳牢牢锢着乔小鱼的腰,他的骨头都有些发痛,挣也挣不开。

自从他默许吴钊亲近后,吴钊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吴钊的所有物。

即便他给吴钊栓了项圈,不准他做这做那,只偶尔赏赐一些甜头,吴钊也听话地抑制自己的欲望,但乔小鱼始终很清楚,吴钊依然是侵略者。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扯断项圈,凶恶地朝乔小鱼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