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他的动作太粗鲁,乔小鱼跌跌撞撞的,小腿不小心碰到坚硬的沙发角,磕得他痛叫一声。

下巴被用力掰住,吴钊逼他看着播放色情录像的电视机,声音阴沉地要滴出水。

“你看看你自己,这么骚,还说是他强迫你的!是他强迫你脱了衣服,强迫你自己扭着腰挨操吗?”

那天在病房里主动求欢的妩媚情态在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一丝不挂地呈现出来,画面里的乔小鱼正咬着嫩黄衣角,拨开女穴的阴唇往下缓坐。

他知道自己佯装柔弱的时候有多动人,面颊绯红,目光含羞带惧,承欢的表情可怜又诱人,纯情而放荡,用“强迫”来蒙混过关实在太过牵强。

他不敢承认自己与白盼山之间的苟且,但这份录像早就把他隐藏的秘密卖得一干二净。

回想起那天的异常,他才发觉白盼山无形间引诱自己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他和白盼山上过床,不止一次,还有辛琅,他们的那堆破事已经被全部偷录下来了。

白盼山故意录下他的这一面,然后寄给吴钊。

这是报复。

他们设计害了白盼山,于是白盼山要分裂他和吴钊,让自作聪明的他被身边的狗反咬一口,弄得两败俱伤。

可凭什么!白盼山明明没有受重伤,却执意要将他抛入这种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