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游泳队,又因为家世有渊源早就相识,辛琅早知他生性风流淫乱,见惯他在赛前宣泄性爱的举动,却是第一次见他在赛后仍如此沉迷。
他面无表情地提醒,“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完成乔石交代的任务,他本该就此收眼离开,但残留的余光里,乔小鱼拼命往后缩的动作激怒了白盼山,于是被拖着折起腰,两条腿便被迫勾住了白盼山的后背。
脚趾蜷缩的,漂亮的晃颤的一双脚。
辛琅瞳孔骤缩,钉在原地。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中对脚的隐秘痴迷,这是生来就毫无缘故的独特癖好,他观察过很多人的脚,也上网找过无数照片,但那些素材都比不上此时此刻,如雪团般晃动的一双脚。
每寸皮肉都符合他的所有审美,仿佛是从他心尖上长出来的。
辛琅在原地静默良久,慢慢走过去,抬起手,捉住了乔小鱼的一只脚。
如同捉住池塘里一条狡猾而漂亮的小白鱼,触感滑腻动人,雪白的嫩肉被指节扼出波纹般的浅红色,荡漾在辛琅定定的眼底。
察觉到他的走近,白盼山诧异地回过头。
辛琅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私生活,即便亲眼看到他同mb做爱也无波无澜,跟个假人似的,现在却对床上的人产生了兴趣,真是难得。
他大奇,主动邀请,“怎么,想一块儿玩?”
辛琅盯着指节中颤抖的脚心肉,莹莹白白,可爱得他心尖颤动,他低声问。
“他是谁?”
“不知道。”白盼山耸了耸肩,随即笑嘻嘻地回答,“是个长了女人逼的宝贝。”
话语中的“女人逼”对辛琅的吸引远远比不过这双亲眼所见的脚,犹如寻找到失落已久的锁扣,胸口处的陌生热涨迫使他急切地抓住这只脚,仿佛松开手,就又不见了。
辛琅不会松开了。
抬起眼,越过白盼山宽实的肩膀,他看到了乔小鱼的脸。
仓皇,绝望,难堪,种种灰败的神情依然遮不住他青涩的美貌,像个流泪的洋娃娃。
乔小鱼看到他望过来,许是望的目光过于专注又过于温柔,乔小鱼以为他是拯救者,湿红的眼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乞求,盼着辛琅能阻止这场恶行,救救他。
下一秒,他看到辛琅低下头,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自己的脚趾。
乔小鱼脸色瞬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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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准备整装离开酒店,乔小鱼才从他们零碎的交谈中猜出他们的身份,然后哭着尖叫说自己是乔石的儿子。
初次见面,辛琅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只是一直抚摸乔小鱼的脚,所以白盼山和乔小鱼一起去乔石房间的时候,他在门外等着。
睡了教练的儿子应当是很严重的事,他没有阻止白盼山,应该也会招致乔小鱼的憎恨,如果乔小鱼向乔石告状,单是这样他们就已经罪该万死。
辛琅却很平静,甚至残酷地在心里想,他们从来没从乔石口中听说过乔小鱼的存在,足以说明,他并不重要。
乔石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和乔小鱼都很清楚。
“父亲”,在“游泳教练”面前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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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门开了。
进门前还以为寻求到靠山要给自己作主,朝他们骂了许多发抖的话,出来后,乔小鱼宛如被抽去骨头,随时都会软倒在地。
他深深低着头,不言不语,茫然的眼泪露珠般簌簌往下掉,安静得过分。
白盼山如释重负,甚至还颇为得意地朝辛琅扬了扬眉,“呼,感谢金牌。”
他勾住乔小鱼的脖子,按住发颤的薄瘦肩骨,年轻高大的身躯如兽影般肆无忌惮贴近,猩红舌尖下流地沿着他雪腮舔舐,又开怀地响亮亲了一口,语气轻愉暧昧。
“小鱼,下次见。”
辛琅知道了他的名字,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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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