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没有刻意压低的声音是非常清朗的少年音,但已经习惯的说话方式让声调显得本来就有些低沉。
“我只是想看你的反应。”
降谷零顺势把手收了回去,说。
他自然没有跟朗姆聊两句的打算,毕竟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美国,暴露自己的位置等于自寻死路;但如果面前的人是琴酒,更是没有半分帮他隐藏踪迹的必要。
降谷零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直到那个少年重新开口,他也想知道,对方会说什么来作为这场对话的开场白。
黑泽阵问:“狗呢?”
降谷零:“……”合着组织boss出现在日本、琴酒复活和朗姆背叛的事,还不如哈罗在哪重要是吧,哈罗,你真的出息了。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组织当朝新帝的心情曲线陡然下折,原来在对方心里,他真的不如哈罗重要——不,哈罗也是很重要的,但就是哪里不对劲。
于是,降谷零冷酷地说:“哈罗在大厅。你,电话,解释。”
黑泽阵翘了翘嘴角,把手机收回去,倒也没有计较波本的态度问题,毕竟现在波本才是组织的老板:“他以为我是琴酒,这就够了。”
当然,朗姆的“以为”并没有出错。黑泽阵在组织里混了那么多年,每天都在为99.99%的谜语人含量头疼,自然也就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这群人。
比如说,在需要的时候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