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牵动伤口,让他微微皱眉。
他收到了弟弟的询问,诸伏景光已经醒了,而且看到了新闻,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受伤,他说都没事,又说黑泽阵已经去机场了。
“因为我不打算接近他,所以他才会生气,他本来做好了接纳我的准备……风见君?”
诸伏高明说到一半,却发现风见裕也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他,仿佛他在说谜语。
风见裕也是完全没听懂。他觉得诸伏高明可能在说昨天请假回长野的诸伏景光,也可能是在说昨天下午把工作甩给黑田忽然跑了的降谷先生,甚至可能是在说一只路过的猫,反正不是在说黑泽先生——那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决定将乱七八糟的想法先抛到脑后,现在重要的是救援工作和保证关键人物的安全,于是他诚恳地对诸伏高明说:“那我们先去医院吧?”
诸伏高明哑然失笑。
“不用了,我们先调查这起案件吧。”他将衣袖放下去,盖住包扎好的伤口,往脱轨的新干线列车方向走去。
风见裕也:……
在这个瞬间,他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了一个念头:诸伏前辈,我觉得你们和黑泽先生完全合得来,在不关心自己这方面根本就一模一样……
……
机场。
完全没见过夏目渚的宫野明美警惕心很高,特别是在宫野志保表示这曾经是组织的“爱尔兰威士忌”的时候这种警惕抵达了顶峰,无论如何也不打算跟夏目渚走,这种对峙一直持续到黑泽阵亲自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