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想了想,说:“好问题,其实那些故事都是我编的,维兰德先生是我父亲的远房亲戚,我小时候他还来过我家,至于更细节的事,你要问琴酒本人了,我前几天还不是他们那边的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他可以说“维兰德”是自己的亲戚,却不能说a.u.r.o相关的情报,他可是认真研究过保密条例的,特别认真地看了好几遍,赤井先生很有签卖身契的自觉。
加尔纳恰艰难地继续问:“……那琴酒在组织里假装要杀你……”
赤井秀一语气沉重地说:“这是真的,他确实认出了我,也知道我在做卧底工作,屡次对我放水,但我没认出他。哎,果然是我辜负了小银,加尔纳恰,你放心,你走后我会照顾好他的。”
加尔纳恰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好好好,所以赤井秀一跟他说的话几乎就没有一句是真的,而且也没有几句是假的,幸好琴酒不在这里,不然加尔纳恰真的要气到变形。
想想他本来可以随便找个世界的角落待着,没有任何人能抓到他,却因为琴酒的事、就因为想要找到琴酒,杀了他,到最后被抓的人变成了自己,而琴酒却完好无损地走了!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是琴酒?那位先生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看重琴酒,就连到死也……
他忽然抬起头,盯着赤井秀一,问:“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