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赤井秀一是这么想的——应该很怕疼,只是意志比一般人强得多,所以每次都会忍着,特别是在他面前。宿敌先生什么样,赤井秀一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的。
他换了个姿势,让黑泽阵靠得舒服点,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不用了。这药没有商标。”
三无产品,用不得。
黑泽阵没搭理他,就要把那管针剂拿回来,却摸了个空。赤井秀一很自然地把针剂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说,我给你拿着,等需要的时候再给你。
翻译:不给了。
黑泽阵跟他对视了几秒,发现赤井秀一依旧无比坦然,在脸皮这方面他的成就早就超过他父亲了,毕竟赤井务武不演维兰德的时候还是很好对付的。
不过现在确实要用不到这种东西,黑泽阵也懒得管了,就放下手,重新闭上眼睛,说:“随便你。”
赤井秀一看他躺在那里,过了很久,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人还是醒着的,就问:“你要睡吗?”
黑泽阵没睁眼,不是很开心地说:“吵。”
赤井秀一了然地看向角落里的蒂塔,蒂塔女士从刚才开始就变成了一只鹌鹑,她希望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但以货舱的安静程度,她想换个地方肯定会先惊动那两个感知敏锐的人……
于是她就假装自己是一块石头,两眼无神地坐在那里,希望自己能马上昏过去。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到、听不到,哎这瓜真好吃,偷偷吃一口,所以莱伊和琴酒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和谁是双胞胎,他们的爹是真不干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