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已经有几缕掉到地上了。从赤井秀一的角度看不到脸,但他知道琴酒肯定不是清醒的,不然听到他的声音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
赤井务武从自己儿子眼里看到了浓浓的不信任,以及“我准备好报警了,你最好快点解释”的眼神。
他觉得……他距离有个贴心的听话的儿子这个梦想,实在是隔着一个维兰德的良心那么远。
谢邀,维兰德没有良心这种东西,所以他这辈子也不会有听话的儿子了。
“既然还没走,你把他带回去吧,我最近有其他工作,下次见面可能是几个月后了。”
赤井务武干脆地把银发少年一扔,扔向了赤井秀一的方向,就往外走。
赤井秀一没想到他直接用扔的,眼疾手快地翻出柜台把人接住,却在目光触及到黑泽阵的时候忽然睁大了眼睛。
……黑泽阵是醒着的。
瞳孔涣散毫无焦距,即使被扔出去的时候也毫无反应,如果不是还能感受到呼吸和心跳,赤井秀一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接住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过琴酒确实很凉,他当年就觉得挺凉快的,想当空调用,可惜被拒绝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逆向洗脑,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赤井务武往黑泽阵身上看了看,说,“赶时间,下手重了点,让他睡两天就好。”
“你——就用了这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