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黑泽阵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只对蒂塔说了一句话:“五十岚宽死了。”
蒂塔忽然就不动了。
很久,她才问:“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
黑泽阵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往椅子上靠,语气理所当然:“我是琴酒。”
因为我是琴酒,所以组织里的事,我知道什么都不奇怪。
蒂塔听懂了这句话的潜台词,也没继续纠结她的关东煮了,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发觉琴酒可能真的是唯一一个来跟她要情报的,这几天其他来见她的人要的都是“罪证”。
当然,蒂塔女士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忙,真正重要的询问一时半会也轮不到她,毕竟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次的事不是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是这风吹草动背后的组织全线崩盘。换句话说,乌丸集团恐怕已经不存在了。
既然乌丸集团没了,背后的老板也疑似死了毕竟琴酒不会说谎,她就摆正了自己的态度,问:“你想知道什么?”
要是老板还活着,她就得帮老板保守秘密,说不定还得背一两百个黑锅,但如果老板真的死了——其实她觉得不会,但姑且这么想吧——她就得重新斟酌一下自己该做什么了。
黑泽阵一直很喜欢蒂塔这种人。
聪明,能看清形势,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妥协得也很快。反正他又不需要蒂塔为组织保守什么秘密,能漏多少是多少,虽然组织里的废物太多让他应付起来都很头疼,但蒂塔这样的人还是比较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