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起了眉,好像从这种意味不明的代指里想到了某些让他不快的东西。
“‘公司’?”坐在沙发上的银发男人重复了一遍。
哈,听起来就像是“组织”,可这个世界的组织已经不存在了。琴酒将两年前自己还在效忠的组织抛在脑后,试图以全新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的事——毫无疑问,另一个他惹上麻烦了,天大的那种麻烦。
而且是自己主动招惹的。
西泽尔点点头:“对,juniper是这么说的,但他没告诉我‘公司’具体是哪家公司,而且现在他今天跟‘公司’的人去了沙漠腹地的研究所,我也联系不上他。”
“呵,他死在里面正好。”琴酒半低着头,冷冽的光落进他的眼底。
西泽尔眼都不眨地看他:“真的吗?”
银发男人似乎是低笑了一声,黑衣的杀手收起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懒散姿态,说:“我跟他是同一个人。”
他抬起一只手,从手指的缝隙里跟银发的小孩对视,话语平静而冷淡。
“所以我也能对他行事作风猜测一二: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然他亲自去见那群人,那他一定早有准备好了应对的方案,他向来追求高效且方便的做法,不过——”
“不过什么?”西泽尔追问。
声音蓦地沉下来。
“我对他的作风有意见很久了。他把我甩开,就是怕我碍他的事吧,呵。”银发男人终于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当初明明是你说的,让我为你卖命,现在你要扔下我和这个小鬼去哪?别给我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