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来,gin。
说到第二遍的时候,他的属下没有继续闹脾气,听话地到了他面前。
那位先生伸出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半跪在他面前的银发男人的发顶,轻声说:“我知道,你是不可能背叛我的,但组织里有叛徒……”
“我会杀死所有阻碍的人。”银发男人这样回答。
……
走廊外。
朗姆出门就见到了等着他的人,穿着黑衣、低着头的侍从递给他一个信封,说先生将组织在日本的一部分人员和产业交给了您,这是相关的文件。
这是补偿,明面上偏袒琴酒,背地里给他补偿,这就是那位先生会做的事——朗姆对此心知肚明,但还是表现出感谢的样子,拿到了他到日本后一直想要的、原本被攥在那位先生本人手里的东西。
他离开了那位先生的住宅,开始想到底怎么才能把琴酒弄死。
他跟琴酒结的仇真不是一点半点,有实际上的摩擦,也有那位先生想要的,多到朗姆自己都数不清了。朗姆想,虽然琴酒死了那位先生也会提拔其他人,但面对琴酒这种随时可能会咬人的疯子,他还是觉得不自在。
朗姆上了车。
车经过街道拐角的时候,他抬头,忽然看到了一点微弱的闪光。朗姆睁大眼睛,他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但已经无从躲避——
枪声。
刺耳的刹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