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的作风,还是没打。
符不符合贝尔摩德的人设不重要,但这个时期的他是可能杀到贝尔摩德面前的,所以算了。
黑泽阵找了一家店,换上黑风衣和礼帽,将嘴角的弧度拉回到在组织时期的模样,将煤油灯放进手提箱,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
煤油灯偷偷燃起火焰,晃了晃暖橙色的火苗。
“怎么?”黑泽阵看了一眼那盏老旧的煤油灯,平淡地说,“我从20岁开始就没怎么变了,一直是这样。”
煤油灯的火苗又晃了晃。
黑泽阵将风衣的最后一粒扣子扣上,说:“没兴趣。还有,你要赖在我这里多久?这个世界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煤油灯整个跳了跳,钻回手提箱,还自己把手提箱的盖子合上了。
啧。
只是想看着你儿子,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你们魔法师真是让人搞不懂。
黑泽阵提起手提箱,走出门,一边走一边用自己的手机给某个人打了电话——赤井秀一的电话,这人好几年都用的这个,暴露卧底身份都没换号码。
他等了很久,对面的人终于接了。
听筒另一侧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咳,琴酒,我很抱歉杀了你孩子的妈……”
黑泽阵:“……你想死就直说,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笑出声。
反正只是电话而已,琴酒又打不到他,但琴酒的反应确实给了他答案——上午的那几句话就是琴酒胡诌的,跟实际情况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