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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器在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停止运行,手术室里现在是一片黑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灯刚熄灭的时候黑泽阵就意识到不对,他甚至没来得及挣断勒住脚腕的镣铐,就扑向维兰德、跟那个男人打在了一起。维兰德没怎么还手,就像几天前一样紧紧抱住他,在某个呼吸的空隙里说:
“fid——”
“闭嘴。”
黑泽阵猛地推开了他。
维兰德没再说话。
很久,他打开灯,看到银发小孩低着头,坐在手术台边,银发几乎垂到地上,脚腕上是刚擦出来的血痕。看得出来……“阿尔贝特”绝不想听到那个词。
维兰德找到钥匙,先把镣铐解开,期间银发小孩一动不动,只是在维兰德再去碰他的时候说了句滚开。
“……我很抱歉,juniper。”
维兰德闭上眼睛,再睁开,对上了一双冷到极点的墨绿色眼睛。看,跟juniper一模一样,那天晚上他叫了“阿尔贝特”的名字,这个人毫无反应,他本来就想叫juniper试试的。
可他最后还是用了最冷血的手段,用自己做诱饵,又把人关在这里……不吃不喝和监视装置都是为了磨损对方的精神,这几天没见面也是故意的,维兰德只是找了个差不多的时间,用a.u.r.o的洗脑底层指令来试探。
然后他得到了答案。
他看到那个银发小孩在冷笑,嘴角是很低很低的弧度,更像是“阿尔贝特”而不是“juni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