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比你还要多一点,维兰德先生。”
他把维兰德的名字咬得很重,声音本该是愉快的,但他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欺负维兰德的快乐。或许是因为维兰德在试探他的底线,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他就快整理完资料,与现在的情况相对照,就算直接离开也能将手上的东西交给维兰德了。他本想跟维兰德打一架,但还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a.u.r.o太相信维兰德了,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弱点。黑泽阵只是利用了这一点。
“维兰德,如果……”
“你说你看那个组织不顺眼,我是否可以认为,你跟我背负的是一样的仇恨?”维兰德忽然问。
“……”
哦,不愧是维兰德。
黑泽阵都快忘了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但维兰德记得他随后说过的所有的话,分辨真假、含有的情绪,并从中推断他的立场和真正的态度。
他回忆了维兰德跟他透露过的只言片语,事实上黑泽阵对维兰德过去的经历没什么概念,只听说过关于t.o.r.o和【a】女士的简单过往。
所以,他也只是简单地说:“如果你说的是父母亲人死在他们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那确实如此。”
起码当时他以为只有自己了。
那个瞬间银发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烦躁的情绪,并不是失去了什么的悲伤,维兰德看得很清楚。他始终注视着自称“阿尔贝特”的男人,并拼凑好了一个大致的……轮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