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满是汗水,人是昏迷的,可眉头还是蹙成一团,体温越来越高,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这、这——
“送他去医院!”
诸伏景光就要抱着侦探往外跑,背后却传来了某个有点稚嫩的声音。
“不用。”
银发的小孩不知何时坐在了二楼的栏杆上,甚至已经给自己换好了衣服,他一跃而下,伸手试了试工藤新一的温度,露出可以说是有点嫌弃又有些无奈的表情。
他收回手,说:“他没事,睡会就好了,谁让他胆子那么大,我加了药的酒也敢喝。”
“你自己也敢喝吧?!”诸伏景光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的黑泽阵,忍不住说。
黑泽阵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不是你们说明天要去参拜神社吗?没人想看到‘黑泽阵’悠闲地出现在东京吧。”
他接过诸伏景光手里的工藤新一,因为现在的体型关系是直接扛着的,他把工藤新一放在沙发上,又把从楼上拿下来的一个信封放到侦探身上。
“那是什么?”
“给他的礼物。”
“……”
“你不会真以为我给他送个案件吧?”黑泽阵看着诸伏景光,发现诸伏景光脸上好像是写着“大家都信了”的表情,不满地哼了一声。
诸伏景光又问:“你怎么会跟我哥一起喝酒?”
黑泽阵随意地回答:“刚好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