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城堡里的人叫他juniper,似乎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样,只有隔壁城镇的馆长第二天来了一次,跟维兰德见面,下楼看到他的时候,先是叹气,然后送了他一本看起来有点年头的旧书。
是一本《如何摆脱恶劣家庭环境的影响》,他看不懂里面在说什么,但还是礼貌地收下了。
以及,他和维兰德没什么关系,只是合作者而已,他觉得其他人想得有点多。等他们的目标完成,他会回海拉去的,只是这个时间不能确定而已。
第二年春天,他跟维兰德去了英国,在车站见到了他在外面唯一认识的那对夫妇,但是那个黑毛没来。
他什么都没问,叫玛丽的女人主动跟他说那个黑毛感冒了,没能来,他的问题是感冒是什么。
叫玛丽的女人谴责地看着维兰德,维兰德叹气,说玛丽,你体谅一下我的难处。
彼时他留了长发,银发已经长到了背后的位置,维兰德要带他去柏林,找一位叫做约纳斯的年轻音乐家,但他们先到了英国,来见维兰德的一位老朋友。
维兰德把他放在车站,他就坐在那里等,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就像一枚被封在展柜里的雪花标本。
等维兰德回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在试图用喇叭找人了,玛丽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来的。
警察走后,玛丽才叹气,说:要不然你还是把孩子给我和务武吧。
维兰德难得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回答她:不行,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