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经过,虽然走廊宽敞,但护士跑得太急,两个人不得不让开走道的路。
降谷零叹气,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他们下楼,到了另一间病房,病床上睡着工藤新一——他没事,也没受什么伤,只是在那件事发生后无论如何也要调查出真相,结果之前落水导致伤口感染和发烧,他昏迷在半路上,被服部平次背回来了。
现在服部平次坐在工藤新一的病床边,刚送走了来探望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他也无从说起这一晚发生了什么,只好告诉两个女孩工藤是在调查案件的时候掉进了河里,没什么大事。
他看到降谷零和赤井秀一进来,就站起来打招呼:“赤井先生和安室先生。”
降谷零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回去,说你先坐着,昨天到现在你也没休息。
服部平次不跟他客套,当场就坐回去,还说:“我说两位,论没睡觉我们都一样吧。”
他看向门口,没看到诸伏景光的身影,才意识到另一位警官没来,就问:“诸伏先生呢?”
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在服部平次的记忆里,真有大事的时候这两位都是一起出现的。
降谷零怔了一下,才说:“hiro说想睡一觉,所以没过来。”
但在场的人谁都不会相信理由只有这么简单。
他们只是不会追问而已。
赤井玛丽拎着晚饭和手提箱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是一片沉默的气氛,她把便当盒扔在桌子上,说我刚才跟医生聊了聊,指望务武醒来告诉我们点什么是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