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流血了,却依旧没有愈合,这对普通人来说很正常,但对他来说就没那么正常了。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他放下手臂,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就听到了很轻的开门声。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在不让他睡觉这方面,这些人是真的很有天赋。
进来的人是水谷。
戴眼镜的男人刚刚放下手机,应该是跟什么人通话结束,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和酒店的服务生。酒店的服务生都低着头,没人看黑泽阵,有人带着东西前往里面的卧室,有人在会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什么东西。
水谷依旧用恭恭敬敬的语气说:“先生现在脱不开身,没法来找您,所以请您过去。”
“去哪?”
“东京塔。”
不等黑泽阵继续询问,水谷就说有人发出了炸毁新东京塔的预告函,这里是新东京塔的范围内,所以请您换身衣服再走。
黑泽阵的目光扫过那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对这些人的战斗力也有数,要是真的只有这么简单,那这个叫水什么的根本没必要带人来。
他懒洋洋地问:“只是换衣服?”
水谷拿起桌子上刚被服务生放下的杯子,走到距离黑泽阵两步远的位置,说:“先生的意思是让您注射稳定剂再走,如果您不愿意的话,可以喝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