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场的几个人清楚,除了后来得知情况的工藤新一,有人听到贝尔摩德自称姨妈,也多半只会想到黑泽阵身上,而不是联系上降谷零。
贝尔摩德很有自知之明,除了在知情人面前,她不会跟任何人提这件事。
不过年轻的boss是个喜欢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人,他不能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就选择了直接跳过这个问题。
“你应该早点说,”boss的语气是装模作样的遗憾,“现在只能希望那孩子还活着。现在我们该回去了,gin。”
“……”
“别让我生气。”
黑泽阵懒得理这个人,直接越过boss,往回东京的方向走。
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跟着他,而boss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好笑地摇摇头。
然后,boss对站在原地沉默的黑衣女人说:“听到这段话,你的感受如何,我的曾孙女?”
黑衣女人没有回答。
……
夜间23:55。
几辆黑色的古董车低调地驶入米花市区,往某个方向开去。这次要去的方向并不是堤无津川附近山上的庄园,而是东京市内的某个地方,但黑泽阵也不关心boss要送他去哪。
东京曾经是组织的老巢,作为有多个马甲、有闲心经营数个身份的老不死,那位先生能有上百个巢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下车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市中心的一座酒店,不过整个街道上都没什么人。抬头就是正在建的新东京塔,他们经过的这段路已经被临时封锁,不远处的告示牌写着注意高空坠物和爆炸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