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黑暗的走廊,像一片没有重量的影子,无声地穿过暗与火。
他拐过无人的拐角,看了看早就被破坏的监控设备,就要走上楼梯,却忽然顿住脚步。
有人在他背后说:“原来你在这里啊。”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纵容,还有点宠爱。语调很缓慢,有种从容不迫掌握一切的感觉。
他转过身,下一秒就用刀往那个人身上砍了过去!
铮然一声。
……后面的记忆他就没那么清楚了。他砍伤了那位先生,但没能从彻底封闭的基地里逃出去,被关在了这个“迷宫”的最下层。那位先生对他说:“你去收藏室是想找我的身份吗?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姓乌丸。”
那位先生去治疗的时候,负责看守的他的是代号为“爱尔兰”的人。这个人对他伤到那位先生的事表现得非常愤怒,在那几天里没少殴打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他。
他记仇。
他一直没说话,用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直到被抓着头发按进水里,尖锐的痛觉让他下意识咬牙,但忍耐与否其实都没有影响,因为也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几天后那位先生来看他,对他说爱尔兰的做法并非出自自己的授意,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其它反应,因为——
“但你输了。你现在是我的东西。所以你要听话,别再让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