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称赞，这更像是羞辱。

“不过...明明就是实话啊，我说的这些。”肇冉银白发丝在海水里飘荡，红色眼睛美得像人类花园里种植红玫瑰。

心灵却比泥土更肮脏。

“作为泄欲工具，你很合格。”

冷冰冰的温柔的话语，如同沉重的锁链，就此禁锢了宋行歌的命运。

长长的柔韧的海草缠住了他的手脚。

“真是可爱的反应，小小的生殖器，颜色粉粉的。”

“尾鳍也很敏感呢。”

“好软好热，像几把套子一样呢。”

无数张美丽的脸簇拥着宋行歌。

无数身体堆叠着。

形态各异的几把跃跃欲试的想要插进他的小穴。

深海里被族群打入情欲深渊的人鱼，得知了自己的命运。

“我要逃离...帮帮我...”

他流下眼泪。

另一处幽暗的洞窟，穿着黑色袍子的神秘巫师拿出水晶球笑了，细细密密的触手在袍子下蠕动，“小人鱼，那是另外的价钱。”

宋行歌打了个颤。

“你的手指应该生着锋利的指甲，可以轻易划开我的喉咙...”

宋行歌的手指，柔若无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甲缘已经被锉刀磨平。

那是肇冉做的。

肇冉说他不喜欢被抓伤。

“人鱼的脸...这让人窒息的美貌，你确实是人鱼。”

这张脸...宋行歌麻木的想，不过是五官俱全。

“活的...新鲜的人鱼...”

疯疯癫癫的中年男人白色大褂上铜制名牌已经生锈。

“吴xx。”

他头发半长，灰白凌乱的被用皮筋扎起来。

“活的人鱼...”

“人鱼...”

疯狂的大笑，赤红的双眼。

宋行歌晕晕乎乎醒来。

吸入肺部的是过量浓郁的冰冷空气，没有多余的水分，干燥的皮肤，鳞片难过死了。

“水...”

他喘着气，要求得到一碗水。

宋行歌很确定，他离开了海洋。

他用自己的身体和巫师做了交换。

“我需要一个储物罐。”巫师黑袍下的嘴角上扬，“用你的小穴来当怎么样？”

“什...么...巫师大人，您是在说？”宋行歌的大脑费力的转动。

“我？”

“我是活的...”

几乎像是生锈多年没有润滑油还在艰难开转的机器。

宋行歌费力的开口说话。

绞尽脑汁的想是不是会有什么转机。

“不要装傻，宋行歌。”巫师伸出手摸他的耳垂，把人鱼的耳朵揉弄得鲜红欲滴。

宋行歌想挣脱，但是有求于人，他只能用难堪的神情，凝固在那里。

脊背柔顺的半弓着。

“作为交换，你会离开这里。”巫师收回了手，声音愉悦极了，“这真是一桩好交易，不是吗？”

粗长冰冷的手指强硬的挪开那块鳞片，伸进去翻搅。

被称为假阳具的东西撑开薄软湿润的艳红色黏膜。

“放好它，可不要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