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捡来桌角那方才被口涎浸湿的手帕,塞进了宋行歌还散着热气的骚穴口。

丝织物摩擦过嫩肉,丝线的纹理显得如此明显。

宋行歌羞耻的脸颊通红,这方手帕,刚刚吸满了他的口水,现在又被塞进骚穴,被淫水浸泡。

可这并不是结束,宋昭明拿出止戈,“好深的骚穴啊,手帕塞不进去怎么办呢?让止戈帮帮你好不好。”冰凉的金属纹饰压在宋行歌的穴口。

宋行歌眼泪淌了满脸,也没能让宋昭明放弃这个决定,只能按照他的吩咐,掰开大腿,敞开骚穴,好让止戈进去得更加顺利。

方才被罚,只是浅浅吞进去一点剑鞘前端,现在要整个吞进去,怎么做得到。

冰凉的剑鞘裹着丝织物,一点点被骚穴吞进去,剑鞘上镶嵌着宝石,凹凸不平,顶的骚肉痒死了,可这只是死物啊,被一把剑草出感觉,宋行歌死都不愿意承认,只能咬紧嘴唇,期盼着自己吞下所有的声音。

媚肉层层叠叠,被冰凉金属破开,最后抵上宫口。

柔软的手绢抵着宫口,居然也磨得花壶发麻。

“真好看啊,弟弟。”剑鞘太长,即使全吞进去,也不可避免的留在外面一截。

止戈被抽出来,雪亮的一把剑,被丢在地上。

宋行歌上面下面都哭得停不下来。

止戈的剑鞘在他的身体里,他像是剑鞘的剑鞘,是冷冰冰物品的所有物,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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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被妓子的大鸡巴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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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明没有找过来。

阿杏摸得宋行歌的骚穴痒死了,他喘着气,下身湿淋淋,“阿杏,好阿杏,别这样摸我了,我要坏掉了。”

“这样就不行啦?”阿杏笑眯眯,拉着宋行歌的手放到腿间。

硬硬的,火烫的大鸡巴,烫得宋行歌想松开手,可是被阿杏死死按住,他委屈的都要哭了,“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丞相府的少爷,你一个小小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