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手拭去了美人眼角的泪,深邃的黑眸里带着温柔的眷恋,他一手揽着美人的后背,一手揉着美人的奶子,戏谑道:“师尊,被吊起来肏逼舒服吗,里面夹得好紧,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嗯~不、不要磨了……呜……停下……求你……嗯~都答应让你搬过来了……呜……小逼受不了这样弄……放了我……”
“师尊撒谎,你的小骚逼明明就很喜欢,听听这水声,水多得都快流成河了,把我的衣服都蹭湿了”
男人不疾不徐地调戏着啜泣的美人,同时下身轻动,粗长勃发的巨物在美人嫩逼里轻插,插得那淫水泛滥的骚洞里满是“啧啧”的暧昧水声,连美人自己听了也十分不好意思。
“听见了吗师尊,小骚逼被我插得直响,全是你的骚水,浪成这样,还想一个人睡,逼痒了怎么办,自己用手插吗,你的骚逼怕是不会满足于几根手指吧”
“……呜……你别说了……别说了……嗯~”
“怎么,被我说中了?我不在的时候,师尊当真自己用手插的?”
见美人羞得都不敢看自己,眼神也四处闪躲,景辞顿时来了兴趣,他还真挺好奇,出逃的这些日子,师尊是怎么抚慰这具淫荡的身体的……
一想到师尊张开腿自慰,自己用手把嫩逼捅得淫水乱喷的画面,景辞就兴奋得下身又胀大了一圈,他心想,师尊自慰的模样,一定很骚很美,好想看……
美人如此慌乱,确实是因为被人戳中了心思,他想起了在苍梧县小院里,自己大着肚子自慰,用手插小逼,结果还喷不出来,只能靠阴蒂高潮。
忆起那些荒唐事,美人美眸低垂,掩饰着自己的慌乱,他不想让景辞知道自己自慰的事,那么淫秽羞耻的事,怎么可以说出来……
可惜,景辞就是喜欢他说出来,逼迫不染纤尘的师尊红着脸说出淫词浪语,让师尊羞得小逼夹紧,这可是景辞很喜欢的游戏。
注视着垂眸不语的美人,景辞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他抬手捏住了美人白皙精致的下巴,并稍稍抬起,强迫美人与自己对视,然后逼问道:“师尊,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自慰得爽不爽”
“你、你别问……嗯~不许问……”
美人羞得面红耳赤,根本不愿意回答。
见美人害羞,男人低头亲了亲美人光洁饱满的额头,在美人颈侧低沉耳语道:“师尊不想说吗,可是我想听怎么办,是我没让师尊爽到对吧,等爽到了,我想师尊一定会主动告诉我的”
说罢男人竟大力抽插起来,粗长可怖的狰狞性器在美人嫩逼里狠肏猛干,捅得那小小的骚洞“噗嗤”做响淫水喷溅,把男人胯间的衣物都溅湿了……
这般粗暴的侵犯,顶得美人身子上下颠簸,每次抽出时,大龟头都退至逼口,把微肿的逼口撑得发痛,黑紫色的柱身还带出一点艳红的嫩肉,颜色对此鲜明,看起来淫乱不已。
下一瞬,可怖的性器又狠狠捅进去,把被带出的艳红嫩肉送回去,大龟头毫不留情地肏在美人被磨得烂软的逼心上,逼口被迫含到性器根部,就差把两个囊袋也吞进去了,那粗壮的性器根部把美人小小的逼口胀得发白,让美人又痛又爽,想要抗拒,又想要沉迷。
男人这般毫不怜惜的奸淫,奸得美人仰头哭叫,生理性地想扭着屁股躲避,可他被悬空吊着,哪里能躲得开,嫰逼都快被人肏烂了,也只能张着腿喷骚水,无助地承受那灭顶的快感……
“啊、啊……呜……不要……太深了……逼心要肏烂了……小辞……嗯啊~求、求你……饶了我……啊~骚逼受不住了……呜……会弄坏的……不要……逼心不要……嗯啊~”
“师尊真能喷,好紧,水好多,越哭我越想弄死你,嘶~骚逼真会夹,师尊自慰的时候水有这么多吗,是不是也爽得不停高潮”
“别、别提这个……嗯啊~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