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是被景轻尘的样貌勾了神,才会失误中了那一剑,当时他还还手打了一掌,他记得打在了景轻尘肩上,记得如此清楚,但他依旧明知故问,他就是想听景轻尘开口说,他觉得从景轻尘口中说出的“封御”二字都格外动听。
而美人根本想不到身上正在肏自己的人就是封御的化身,被肏到骚处,他仰头难耐地高吟了一声,然后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嗯啊~我、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和他走些招式……但、但是绝对打不过他……嗯~当年不、不知为何……他出了一下神……我才有机可乘……呜……小辞……你慢、慢些……”
“师尊,当年你用流光剑捅了封御一剑,正中心脏,你说他会不会很疼啊,有没有捅烂你处膜的时候那么疼”
“嗯~不、不知道……别……啊~顶到了……不要”
看得美人被干逼心时蹙眉痛吟的性感神情,景辞眉头轻皱,又问道:“师尊,当年封御是不是还打了你一掌啊,严不严重,疼不疼”
“……疼、疼的……我闭关很久才好……”
“师尊,他不该打你的,他后悔了”
“嗯~别、别说了……要到了……骚心好胀……啊~小辞……太深了……不行……不要进子宫……嗯啊~不要顶宫口……呜……受不了肏子宫的……啊~”
濒临高潮的美人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只觉得身上人是在没头没尾地说些废话,他全部的思绪都集中在下身的感知里,快感从两个穴心处层层扩散,一波一波的,双重叠加,爽得他头皮发麻,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景辞为何突然说这些。
而景辞感觉到美人身体开始颤抖,穴内阵阵紧缩,他突然跟发了狠似的,对着逼心深处那条流水的小缝大力顶弄,没几下便把宫口操开,硕大的龟头反复进出子宫,干得美人急促喘息失神尖叫,抓床单的手指节都泛了白,粉嫩圆润的脚趾也紧紧蜷缩了起来……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骚子宫不可以……呜……要喷了……小辞……嗯啊~不、不……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在美人逼心潮吹的同时,景辞还坏心眼地把后穴里的玉势往里狠狠一按,迫使美人后穴也瞬间高潮,精致的男根一跳一跳地,射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水。
三处同时高潮,直接让美人浑身颤抖,嫩逼抽搐着一股一股地喷水,那细白的身子绷得紧紧地,如窒息一般胸膛挺起大口喘息,一双泛红的美眸失神落泪,淡茶色的瞳孔完全没有了聚焦,只直愣愣地盯着床顶,眨都没眨一下,纤长的黑睫湿漉漉的,绯红的眼尾泪水无声滑落,缓缓没入鬓间消失不见。
而在美人高潮时,喷出的大股暖流全浇在了逼里的大龟头上,爽得男人闷哼一声,直接一个深插,龟头狠狠挺进那柔嫩的宫腔激射而出,把美人的子宫射得满满的。
但在三处同时高潮后,如此极端的刺激下,被滚烫的精液内射子宫,美人也只是抖着身体无助地承受着无情地浇灌,嘴里“呜呜啊啊”无意识地叫着,他竟然被干得失神至此,连一句“不要”都不会说了。
看得美人喷到身体抽搐,红着眼眸默然流泪的可怜模样,景辞松开了美人的腿,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躺下去,性器依旧堵在美人逼穴里,他把颤抖哭泣的美人紧紧搂在怀中,在美人单薄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顺抚,抚慰着美人的不安。
如此灭顶的快感,美人只觉得脑子空白,对外界的感知都迟钝了,被搂着抚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他窝在男人怀里,头靠在男人颈窝处,无力喘息着,一句话也没有力气说,只不时抽噎一下,可那喘息里,也都带着委屈的泣音。
高冷美人在被肏哭后发出如此娇软的声音,但凡是个男人,听了都会扛不住,更何论是怀着满心爱慕的景辞。
漂亮淡漠的师尊被干得缩在自己怀里哭,美人在怀,景辞只觉得心里满满的,所得一爱,此生何求……
“好啦乖,不哭了,这般娇气,师尊,这可不是你原来骂我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