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北夙着急的模样,无名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有些幸灾乐祸道:“你还知道害怕啊,这么多天瞎嚷嚷,我以为你一点不上心呢”
“别啊,我超害怕的,无名大哥,快说说”
“放心,魔尊大人暂时不会杀你”
听到无名的回答,北夙一下子就发现了重点,他甚至还伸手用一根手指戳了戳无名的手臂,一脸愁苦道:“暂时?也就是说以后还是要杀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无名大哥,你在这里多久了?”
北夙倒是心宽,话锋一转又聊起了别的,他云游四海多年,早已看淡了一切,他想着,反正也跑不掉,还不如开心一点。
无名似乎很惊讶于北夙的脑回路和淡定,但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抱着刀鞘倚坐在笼子旁,老老实实地陪着北夙说话,在这里几百年,北夙是第一个能这么淡定和他聊天的人。
不知聊了多久,见无名倚在旁边闭上了眼睛,北夙以为他要睡着了,就伸手扒拉了一下,笑着道:“无名大哥,别睡啊,我给你猜个谜语怎么样”
“没睡,你说”
无名言简意赅地回道。
见无名还乐意理自己,北夙十分开心,他双手握着栏杆,把脸怼在栏杆缝里,一脸认真道:“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猜三个字”
“生小鸡?”
“不对”
“下鸡蛋?”
看着无名疑惑的眼神,北夙高兴得大笑起来,前仰后合道:“哈哈哈哈不对,是两只鸡”
“……”
听到最后的答案,无名又是一阵无语,他注视着北夙看了好一阵,皱眉道:“你在侮辱我?”
“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就是看你挺无趣的,想逗你开心,怎么,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不好笑,吵死了”
说罢无名就“嗖”的一声消失羽ク读家了,身影隐匿在了黑暗中,见无名离开,北夙一下停止了笑声,扒着笼子急切道:“诶,别走啊,不好笑我给你换一个就是了”
好半天,偌大的天牢里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见此,北夙有些失望地坐了回去,看着地上的水囊道:“明天不想吃馒头,要吃包子,要肉馅儿的”
说完这句,就听得黑暗中隐隐传来了一声“嗯”
此刻,隐匿在暗处的无名抱着刀鞘静静坐在角落,仿佛没有生命力的石雕一般,只有黑眸里微微的光显示他是个活物。
半晌,无名才自言自语勾唇道:“两只鸡,挺好笑的……”
来天牢几百年了,无名日日枯坐,面对的都是穷凶极恶的囚徒,他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被看守的小囚犯逗笑了。
虽然失去了自由,但知道有了无名的存在,心态一直很好的北夙在笼子里过得也算轻快,也不管无名在不在,对着黑暗他都能唠半天。
另一边,景轻尘同样被关着,可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现在他还不知道北夙被抓到了魔界,但就算知道,他也无法搭救,因为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接下来的两个月,景轻尘一直被景辞关在山洞里,不分白天黑夜的被强奸,两个骚穴里不是夹着男人的性器,就是夹着满满的精液,很少有空闲的时候。
有时候景轻尘不禁想,这小畜生怎么不精尽人亡。
但事情并不如他所愿,景辞不仅没有精尽人亡,还越做越兴奋,每天神采奕奕,不像他,每天都夹着被肏肿的小逼和骚穴躺在床上,能扶着腰起来走几步,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样的日子,景轻尘过得屈辱不堪,试想谁能受得了被自己的徒弟囚禁侮辱,被强奸得连床都下不了,而且景辞每次都那么久,非得把他肏哭,这让他更觉羞耻。
虽然景轻尘不喜欢,但景辞却乐在其中,他每天花一部分时间处理魔界和流光阁内的事,其他时候都待在景轻尘身边,即使只静静抱着,他也欢喜万分。
可人都是贪婪的,没有的时候,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