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你,就这样干你,不把你的小骚逼撑痛好不好”
“好~插进来……小辞……小骚逼喷水了还是好痒哦……必须要你的大东西顶一顶才会舒服……自己玩止不了痒……插进来干我的骚逼心好不好……那里最痒了……”
说罢美人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又抬腿夹住了男人的劲腰,然后还自己微微耸动着骚屁股,用湿润的逼口去吸男人的大龟头。
被心爱之人如此勾引,男人再也忍不住,他猛一挺腰,只见那根粗长勃发的器物“噗嗤”一声就插入了美人的身体,把美人发骚的小逼撑开填满,连逼心也被大龟头狠狠顶住了……
“嗯啊~好爽……骚逼被干满了……小辞……你好厉害……顶到骚逼心了……好舒服……嗯~还要……重一点……把骚逼心肏烂……”
“好,骚师尊,会满足你的,这时候浪成这样,明天别提着剑追我就好”
“嗯~好舒服……快、快点……小骚逼好喜欢被你肏……喜欢夹这么粗的……嗯啊~顶、顶到了……小辞……啊~”
美人抱着男人满脸春情地浪叫着,被插入狠捅,他感觉舒服极了,以前他觉得景辞的就很大了,每次都让他的小逼很胀。
可自从被封御肏过后,他就觉得景辞的很适合,能够把他填满,又不会让他很快就喷,意乱情迷之下,他没有了羞耻感,竟诚实地叫出了心中的想法。
在魔宫待了几个月,美人依旧没有适应封御的尺寸,很多时候一插入他就喷了,但男人还不停,让他边喷边被干,那种极端的快感,就算现在喝醉,他依旧清晰记得,所以才叫着不让男人变回去。
美人浪叫间,男人胯间快速挺动,粗长可怖的性器在美人泥泞的嫩逼里来回进出,且男人力气很大,撞得美人阴户“啪啪”做响,那被撑到发白的逼口更是“噗嗤噗嗤”淫水乱喷,把二人交合处溅得水光淋淋。
如此猛干,美人细白的身体被撞得不停耸动,连浪叫的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
“啊、啊……骚逼好爽……要捅坏了……嗯~不、不痒了……骚逼心顶疼了……呜……小辞……轻、轻一点……里面受不了了……嗯啊~”
“骚货,刚刚不是你让我重一点的吗”
“……呜……刚、刚刚痒……现在插满不痒了……你太用力了……小骚逼受不住……嗯啊~那、那里不要……呜……好胀……不要顶那里……弄那里会喷……嗯~”
“你不就是喜欢被干喷吗,最好还是被干得一直喷,对不对啊小骚货”
“不、不是……不能一直喷……呜……骚逼会喷坏……嗯~不要……太、太深了……嗯啊~骚逼心不要……呜……小辞……小辞……不要……”
美人在男人身下惊叫哭泣,因为男人在毫不怜惜地虐待他的逼心,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大龟头连续狠顶,直让他感觉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快感和暖意从逼心处层层荡漾至全身,让他爽得腰都抖了。
无独有偶,另一边,龙澈的寝殿内,同样是娇吟阵阵,珠帘帷幕环绕的圆形床榻上,北夙正跪趴在床上哭,而他屁股后头,两根粗长巨物正在不停进出,插得他两个骚穴跟失禁一样淫水直流。
被两根器物同时插穴,剧烈的快感让北夙抓着床单哭叫哀求,可即使受不了,被干得身体直抖,他也只能撅高屁股露出骚洞让身后的男人无情蹂躏……
“……呜……龙澈……受不了了……嗯啊~说了不要两根……你、你……啊~求你……饶了小骚洞……呜……龙澈……又要喷了……你别、别……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不可以……呜……不可以……”
被肏喷两个穴,北夙已经快喷傻了,但他身后的男人依旧不停,狠狠奸淫着他高潮的骚洞。
此刻龙澈正在兴头上,在北夙看不见的背后,龙澈眸中幽蓝之光覆盖满眼,连眼白和瞳孔都看不见了,只有一片如海水般的幽蓝,且他身上,还有着一条黑龙的虚影,他在压抑着化为龙形和身下人交配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