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像是被亲坏了。

越看越想欺负。

薄静时捏起虞澜的下巴,低头把虞澜嘴角的残余一点点舔掉,但这个举动非但不能把他整理干净,反而让他下巴那一块肌肤湿润泛粉,冒着雾一般的白汽。

薄静时问:“现在还痛吗?”

“我、我不知道……”

“那就是还痛。”

薄静时又低头吻了进来。

方才的吻带来的快感尚未褪去,过于密集的吻根本不是虞澜能够承受的。

他脊椎发麻,仿若有千万电流席卷全身,他丧失了自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