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薄静时太过火,虞澜竟不肯和他一起洗澡了。

但是夜晚,虞澜还是像从前那样,双手撑着床面,慢慢爬到了薄静时的床铺。

他轻车熟路地钻进薄静时的怀里,脑袋在薄静时的肩窝里蹭了蹭,周边是熟悉的沐浴露香,他很安心,也很满足。

突然,虞澜的大腿感到一阵不适,他扭了扭腰,奇怪地问:“学长,你怎么带皮带睡觉?”

他下意识伸手碰了碰皮带,突然僵硬了一下,等他想要远离时,手背被另一个手掌包住。

虞澜被慢慢带着离开。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虞澜都能清晰体会到薄静时的嚣张气焰,以及那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吐出的源源不断热气。

虞澜的脑袋又开始乱糟糟,他背过身,小脸僵硬着。

薄静时从后方抱着他,夏□□服薄,他们几乎完全嵌在一起。

“澜澜好香。”

“我也用澜澜的沐浴露,怎么我身上就没这么香?”

薄静时一边说,一边把脸埋进虞澜的肩窝,近距离嗅着芬芳气息,这也让他们的距离更近。

虞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法忍受那沉甸甸的威胁。他忧道:“学长,你……”

“过一会就好了,没事,不管他。”薄静时说着,又把虞澜抱得紧了些,因为近距离拥抱,他们无法避免蹭了蹭。

虞澜抿抿唇,妥协了。

他闭上眼尝试入睡,但他发现危险迫在眉睫时,是不可能松懈下来入睡的,哪怕是他这种秒睡的人也不行。

薄静时实在太过强势,也太过具有攻击性,让他无法不感到警惕。

在床帘的作用下,空调吹出的冷气仿佛失去作用,床位内的空气变得湿且闷热。

耳边是另一个成年男性粗重的呼吸,胳膊强势从后方搂着他,灼热的体温弥漫四周,若虞澜是根木头,他一定已经被烧坏了。

虞澜还是没办法忽视极有存在感的感受,他努力转头,轻声嘀咕:“学长,你这样我睡不着。”

他转身时身躯无法避免产生磨蹭,薄静时呼吸急促了几分,怀中的虞澜柔软脆弱,纤细的脖颈、富有肉感的身躯。

顺从乖巧的姿态,仿佛薄静时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虞澜在薄静时的怀里翻了个面,他面对面抱着薄静时,腰腹无法避免有些难受。他小心挪了挪,声线很软,态度却凶极了。

“学长,你管管他!”

薄静时的体温再次攀升,像情绪起伏过大而产生的体温变化。

他把虞澜搂得又紧了几分,又怕弄疼虞澜赶紧松开一些,轻声哄着。

“……我去洗个手。”

*

黏人的虞澜第一次没有跟上去。

他开始不安,身边人接二连三的提醒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关系。

在和薄静时单独待在一起时,他很开心、很快乐,所以他什么都不用想,一切都凭本能。

可现在薄静时不在,他又开始钻牛角尖。

他想,也许只是他们的相处方式比较特别呢?谁说朋友就不能稍微亲密一点。

就像薄静时说的那样,他是特殊的、是不一样的,所以薄静时也会用独一无二的方式对他。

这么想着,虞澜竟把自己说服了。

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突然感到身后黏糊糊的,还有一种不适的冰凉感。

伸手摸了摸,又送回眼前,指腹浸了一层透明的糊状物。

虞澜低头嗅了嗅,一道直白且富有冲击的野性气息蓦地闯入感官,让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

他不不敢置信,赶紧换了条裤子,在天花板灯光照射下,被换下的浅色睡裤后晕开一大滩深色。

若非他清醒着,他一定以为自己尿床了。

虞澜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薄静时就能润进三层布料,并准确无误让他感觉到。

心脏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