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转过身缩进薄静时怀里,心脏怦怦直跳。
面颊埋进宽阔的肩窝,拥抱再次贴近。他还戴着耳机,眼睛却不在电影画面上,粉白圆润的肩在起落。
他伏在薄静时肩头一声不吭,薄静时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
泪水黏糊糊落在肩窝,灼热的温度似是要烫进身体里面。虞澜好像哭了,喉间溢出浅浅的闷泣。
虞澜在哭,悄无声息地哭。薄静时该心疼的,可他却异常亢奋。
尽管虞澜发出的声音很微弱,几近于无,但他仍感受到虞澜的无助化作粘稠的泪水落在肩头,漂亮的蝴蝶骨小幅度耸动,精致小巧的粉色沾着一点湿意,很鲜嫩可口的样子。
意外发生了,耳机掉了。耳机线缠在了上面,虞澜惊慌失措要去取,却被抱得更紧。
虞澜害怕坏了,他发着颤儿抓住薄静时的手腕摇头,求饶般喊:“学长……”
“怎么哭了?”
“我、我……”
薄静时的手掌滚烫,不松不紧地按在后背,温度隔着薄薄衣料渗入,仿佛要把他烫化。
他的手真的很大,指节分明、骨骼修长,虞澜从前同他牵手时还没有如此直观的感受。
但现在他不仅看得很清楚,还体会得很清楚。
虞澜几乎能说清薄静时手上哪里有茧。
现在那双手在温柔地哄他,一下下抚摸他薄嫩的皮肤,希望借此给予安慰,告诉他不要害怕。
可他还是忍不住掉眼泪,他一直是个很娇气的人,藏不住心事,更藏不住情绪。
虞澜一哭,薄静时呼吸又陷入一种新的节奏,乱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