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闭嘴了,像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又说,“这汽水很解渴,夏天喝起来很舒服。”

虞澜不接,他强硬地把汽水放进虞澜手心,然在他们手指相碰的瞬间,他下颌线绷紧,耳根泛起不自然的薄红。

手心里莫名其妙多了瓶汽水,虞澜拧了拧眉说:“我不要。”

“那你丢了。”少年很平静地说,一点都不在乎自己送出的汽水下场如何。他又很不经意却充满刻意地问,“你叫什么?”

少年给虞澜的第一印象很差,他并不想告诉对方自己叫什么,于是别过头,露出精致流畅的侧颜,抿唇生着闷气。

“我叫薄静时。”

薄静时看到小巧鼻尖上的细汗,喉间滑动。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故作冷静道,“你是哪个班的?放学我来找你,我送你回家。”

“……”

莫名其妙。

虞澜家境好,从小又是娇生惯养,有点小性子与小脾气再正常不过。

但他对陌生人一向很有礼貌,加上初来乍到,总会想着端着点架子,给新同学留下好印象。

可这个人不一样。这个人简直离谱,上来就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你看,看了半天还强行往你手中塞汽水,又自作主张说送你回家。

小表情变得丰富又困惑,夹杂一点被冒犯的不爽。

虞澜的脾气一上来,就有些难以控制。他把汽水丢进垃圾桶,抬起下巴说:“我不告诉你。”

他才不要告诉对方自己是哪个班的,也不要对方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