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

完美的计划。

不容出现任何意外。

虞澜自以为只要他心如止水,表现得刀枪不入,薄静时也就会断了念想。

谁知道薄静时越来越过分,跟疯狗似的磨咬他的唇肉,亲不进去就舔.吮唇珠,好像把那可怜的唇珠当成唯一的心理慰藉,逮着咬。

白净光洁的唇周肤肉被蹭得晕出水红,几乎瞧不出唇线的边界,虞澜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了过去:“不准亲了!”

“我等下还要上课,不能亲。”虞澜捂住薄静时的嘴巴,摆出一副凶相,“你要是再亲我的嘴巴,我就不跟你睡觉了。”

接吻,睡觉。

两个都是薄静时想得要发疯的事,虞澜拿一件事威胁他,却同时威胁了两件。

薄静时马上不动了,平静地看着虞澜被蹭出粉红的小脸蛋儿。

下一秒,虞澜睁圆眼,他实在没想到薄静时居然这么不要脸。

冷酷的脸看起来好像不近男色,眼神更是静得过分,一副谁都别烦我的不耐烦样,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冷漠高傲的人,只有虞澜知道,现在薄静时跟狗似的舔他的掌心。

耳边传来隐晦的水声,虞澜脸蛋红了红,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白生生的脸蛋红白相间,跟花儿似的明艳。

他瞪了薄静时一眼,恼羞成怒道:“你怎么、你怎么……”他实在不会骂人,但这时候不骂薄静时又受不了,半天过去,他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跟小狗一样!”

薄静时被骂也没感觉,反而很配合地汪汪两声,含糊不清的狗叫与水声形成一种道不清的声音,跟火苗似的往虞澜头顶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