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和虞澜分手,他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光是想想他们分手这个可能性,他的情绪就已经开始失控。在他听到虞澜的亲人嘲讽他时,他没有感觉。
但在他们说他和虞澜可能会分手的时候,浑身血液像被海啸席卷,余浪不绝。
他的思绪正在涣散,手突然被牵住。软绵绵的触感钻进掌心,温温热热,比起薄静时滚烫的掌心来说,仍有些凉。
薄静时马上把虞澜的手捂在掌心,一双手夹住虞澜的小手,来回慢慢地搓。他又坐得离虞澜近了些,低声问:“还是很冷吗?”
但他只带了一个暖宝宝贴,现在已经没了。
“不冷,要是冷的话,我肯定会把手套戴上。”虞澜问,“手套是什么时候买的呀?好可爱。”
薄静时说:“我织的。”
江鹤延讶然:“你织的?你还会这个……”
“嗯。原本还有围巾、帽子、袜子……”薄静时说,“但最近有点忙,我只能在午休的时候织一会儿,只完成了一个手套。”
虞澜睁圆眼:“你不是和我说你中午也在午睡吗?!”
结果在偷偷织东西!
薄静时每天的睡眠时间不多,有一种人只需要少时间睡眠便可以保证大脑清醒,虞澜则与他完全不同。
虞澜觉多,睡得还熟,属于沾枕头就能睡深的类型。长这么大,他失眠的次数并不多。
他有睡午觉的习惯,薄静时也陪他养成了这个习惯,因为虞澜说,睡午觉的人能活久一些,这是专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