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并没有很大,两个人窝进去之后只余一点活动的空间,虞澜坐在薄静时的腿上,紧张得肩膀缩起。

虞澜盯着水面波纹,一圈圈漾开,哪怕是坐着,低头也能看到一部分的薄静时。

白皙柔嫩的腿被热水泡出艳粉,与另一种狰狞可怕的颜色相比较起来,更显弱小,也跟显脆弱。

忽然,虞澜紧张地并了并膝盖,扭头去看薄静时,湿漉漉的眼底满是哀求。

薄静时把唇贴在虞澜耳边:“怎么了宝宝?”

还没等虞澜说话,唇肉又被含住,口腔被胡乱搅了一阵后,嘴唇被洇得湿漉漉。

薄静时又恶劣地说:“怎么这么久过去了,还是这么湿。”

纤白透粉的指节蜷起,撑在浴缸壁上,雪白秀丽的脸蛋满是绯红,眼睫被浸得异常湿润。

虞澜小心翼翼打着商量:“老公,我们下次再爬楼梯好不好?”

薄静时微微一怔,随后失笑。虞澜把他当什么了,禽兽吗?

他怎么可能舍得一直折磨虞澜。

虞澜这小身板够几次折磨的,他可不想真的玩坏了。

每次他会说一些很坏的话,好像真要把虞澜玩散架,可真让他这么做,他比谁都要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