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砖头分给我,笼统地说:“工作上的事,没事。”

我几乎下意识就想耍小孩子脾气,但我想了想,说:“来,你躺我腿上,我给你按按。”

“没事,不用,去学习吧。”

“不急这一时,正好我也累了,来。”我找好姿势,朝他招手,他犹豫片刻,神情很心动,但是在衡量着什么。

“来呀。”我拉着他的手,“徐译,来。”

他顺着我的力道躺了下来,枕在我的腿上,闭着眼,眉头还是下意识皱着。

我伸手抚平,低头亲他的眉骨,双手慢慢揉他的太阳穴。

徐译大多数时间很安静,他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也不是一个情绪外露非常明显,或情绪起伏很容易受到外界干扰的人,所以能让他对一件事的负面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就证明这件事的确令他头痛,且棘手。

我仔细观察他,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喉结,看哪一处都喜欢,哪一处都是我的,我不想看他这么不开心。

我点点他的额头:“我感觉数学题好难噢……不过是数学题难……还是你遇到的问题难?”

“数学题吧。”

“但数学题我学会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