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淫荡的少女半裙凌乱,小穴敞开,早就泥泞不堪,修长的手指把骚穴当做钢琴,又弹又按,流连忘返。
少女肌肤如凝,小脚更是玲珑可爱的要紧,脚腕被人抓住踩在深红色龟头上,被人指奸小穴、足交这还不够,手中还把玩着根狰狞的肉棒上下撸动。
快感一股一股地冲击着白桃,她只能强忍住呻吟强装镇定,才不在众人面前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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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探进一根手指在紧致的穴口戳弄,只是他慢吞吞的动作惹的白桃捏紧龟头催促他,又痛又爽的快感集中在被白桃爱抚的龟头上,钟凌爽极了,掰开花唇送进两指。
狭窄的媚肉几乎绞的手指难以动弹,灵活的手指快速弯曲,在骚逼里飞快抖动。
白桃僵直身子,像是不经意间,笔从桌上滚落下来,“稍等,我捡一下笔。”
她迅速弯下腰,借着桌子的掩饰,狠狠地瞪了钟凌一眼,侧着身子小声说话,连声待喘,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媚意:
“不要再玩小穴了,我是要你把傅何泽塞在里面的跳蛋拿出来!”
说完捞起地上的笔,想着赶紧阐述完最后一轮的推理。
指尖摸到正在高频震动的跳蛋,钟凌气的直咬牙,再一次被傅何泽先下手,在分散的前两轮,指不定和小桃玩的多开心呢。
而自己只能吃个肉渣渣。
他两手捏着被淫水浸湿的跳蛋两端,一点一点地往外挪,眼看着就快要到穴口,白桃松了口气,快速说完最后一段话。
“……死者并非花魁白姑娘,真正的白姑娘不是死亡也不是失踪,因不愿一台小轿进丞相府为妾,而在姐妹们和妈妈桑的掩护下,和身边两位小馆一同浪迹天涯。”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