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就行了,倒是我兖州府这六家铺面,老朽做主送与大公子了。”
凤娣急忙道:“这如何使得。”
安老爷道:“你也别推辞,我心里明白着呢,若不是你半截插进来,帮了安家一把,不仅安家这六个铺子是贺家的,恐我们父子这两条命都要搭进去,贺老头去了,我这心里也算平了,这做买卖,虽说不能置气,可眼瞅着人家欺负到头上来,若不吱一声,也枉在世上走这一遭。”
凤娣道:“看您说的,这儿才哪儿到哪儿啊,您老的寿还长着呢,您放心,他贺家缺德事干的这么多,没个好下场,赶明儿我再想个招儿,让他家的缺德根儿都绝了,以后兖州府的药行里,就是您老当家了,都瞅着你行事。”
安老爷忍不住笑了一声:“有你这么句话啊,老朽也能瞑目了 。”说着急喘了几口,安子和忙要给他胡噜前胸,却给安老爷推开道:“不妨事,这些话我说不完,这口气且咽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