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穿过腋下覆盖在他的胸前大力地揉捏着,高大的男人完完全全地笼罩在他的身上,如同黑云压顶,不见天日,巨大的阴影遮挡住文烨头顶上方所有的光线,如同死亡的牢笼沉沉地笼罩在他的身上,他绝望地哭求着,却只被戚骅更重地压在身体,下腹厮磨着着他的腰臀,缓缓地颠胯射精,

鸡巴穴内浅浅地抽动了一下,又重重地往里挺进到更深处畅快射精,戚骅伏在他的耳边喘息舒畅,灼热的气息裹挟着情欲过后的餍足,烫的文烨面红耳赤不住落泪。

而是期,起凌留八,凌而衣

他不懂事情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们下午还气氛和谐地逛着集市,为何现在戚骅却像是突然疯了般压在他的身上奸淫掠夺。

体内的鸡巴还在一股股地激射着精液,文烨肚子越来越涨,坠痛得厉害,他委屈巴巴地落着泪,被戚骅压着内射温存也只能颤抖着身体被迫接受。

柔软又无助的雌兽,总是如此轻易地便被人给欺辱了去。

戚骅从来不同情弱者,手上血腥沾多了,身上的血连带着胸前里的心都跟着变冷了,

凡人的命在他的眼里脆弱又短暂,他甚至无须动一根手指头便能轻易杀死,是如同蚂蚁一般的存在,他们的生死激不起他心里的一点儿波澜,

如今怀里的人同样脆弱,却让他古井无波的心泛起了微弱的涟漪,他偏头卷走文烨眼尾处的一滴泪,苦涩微咸的滋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他抱着文烨重现坐回到浴桶里,偏头看着他隐忍落泪的模样,嘴里是泪水的滋味,也是他从前从未尝过的滋味。

人生苦短,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所有的悲伤苦涩都能凝结在小小的一滴泪中,却也不过是徒劳的哀伤,戚骅看过很多人落泪,可弱者的眼泪在他的眼里毫无意义,他不怜悯,也不动容,更无法感同身受,可如今文烨抖着身子在他怀里委屈巴巴落泪的模样却莫名地让他的心里感到难受,

憋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无处释放,

他知道文烨为什么会哭,左右不过是他不愿,他不愿他碰他,不愿他肏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与尤珩有关,

小傻子心里那点儿可笑的奢念,他和尤珩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会又如此痴心妄想的凡人?戚骅察觉文烨心思时,心里只觉得可笑,尤珩大抵也是这般感受,那冷淡的态度分明是拒绝的明明白白的,偏生这傻子愣是像不知道,日复一日地跟在尤珩身后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