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烨痛得失神,戚骅却爽快得销魂。

“呼!”

肉刃甫一进去便被绞吸的舒爽,戚骅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喘息喟叹,鸡巴全根没入后,精壮的腰臀就开始不带停歇地往前耸动,高大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将他严丝合缝地压在身下,除开一双垂落在床沿下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小腿外,文烨整个人几乎都被戚骅覆盖在身下狠狠地往死里操。

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又重重地齐根没入,脆弱的肉壁被龟头不断大力地夯击着,狰狞的茎身狠狠地碾压过软肉,将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残忍地摩擦抻平,将狭窄的甬道完完全全地捅干成鸡巴的形状。

急速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地在屋子里回响,在耳边冲刺回荡,

可怕的撕裂疼痛感让文烨的眼底都冒出了血丝,身体被压在床上快速地上下摩擦着,淫液混合着透明的水液沿着后背滴滴滑落,打湿身下的床褥,双腿被抬高压在肩膀,双臀被拉扯着高高抬起,被肏红的穴口被迫向上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皮底下。

身体被以十分淫贱的姿势对折起来,脆弱的私处被毫不留情地顶撞攻击,戚骅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飞速地甩打在他的臀尖上,将绵软的臀瓣拍打的发红发烫,“爽吗?哈!我快爽死了。”,戚骅贴在他的耳边胡乱地亲吻着,灼热的呼吸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地喷洒在他脖颈上,男人一边疯狂地摆动着腰身狠肏着他,一边咬住他的耳垂逼迫着他听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咬得真紧啊,还说不想要吗?瞧瞧你这洞里的水都快要泛滥成灾了。”

“身下褥子都被打湿了吧,没关系,不是还有新的吗?等会就换上怎么样。”

“嗯……哈!小婊子还想要去肏女人,看看你现在这幅骚样,花楼里的那些妓子怕是也比不得你身下的洞好肏吧,”

“嘶……夹那么紧干什么,放松点,哈,小婊子,还敢和别人成亲,看我操不死你。”

情欲上头的男人简直就像是发了情的疯狂野兽,每说一句话就狠狠地往里深顶一下,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不绝于耳,全都变幻成淫靡响亮的音符,刺激的戚骅神经越发地亢奋,腰身在半空中摆动得飞快,他用力地压住文烨的腿根,鸡巴一下下大力地往身下的洞穴插去,直插得穴口周围淫液四溅!

文烨死死地咬着唇,十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穴口被疯狂地顶撞着,身体违背意愿地战栗兴奋起来,他绝望地看着头顶上方不断剧烈摇晃的屋顶,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撕裂了,这一声又一声的肉体拍打声以及那伴随着粗重喘息声的灼热气息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回荡着,这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就是噩梦重现,昔日客栈里的拿一幕幕如今又再次残忍地重演了一遍,

喉口处翻涌出一声痛苦的哽咽,文烨漆黑的眼里无数的光芒快速熄灭,他崩溃地流着泪,眼神空洞地看着静立在床边看他受辱的尤珩。

为什么呢?公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漆黑的眼里浓郁到化不开的痛苦绝望,苍白灰败的脸色让文烨看起来像是失了神的破布娃娃,然而伏在他身上快速耸动取乐的男人对此却一无所知,仍旧紧紧地压着他,动作粗暴地索取侵犯,尽情享受着他身体所带来的欢愉。

尤珩低头吻了吻他战栗的眼皮,轻声低叹,“你不该喜欢我的。”

更不该招惹我动心。

“把他抱起来。”

尤珩摸了摸他泪湿涨红的脸,朝压在他身上大力起伏耸动的戚骅说道。

“嗯!”,戚骅狠狠地一挺腰身,猛地一个深顶,逼得身下人嘴里发出一声哆嗦呻吟后,掐住文烨的腰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让他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扣住他发颤的腰身就是一阵往下按压套弄,同时大力地往上挺腰,鸡巴的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顶操到甬道的最深处,直击他的穴心!

文烨扬起脖子,嘴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黏腻凄厉,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甬道深处被不断地顶撞着,平坦的肚皮都被捅干出一道道可怖凸痕,鸡巴像是快要插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