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光小美人没有乖,该怎么办呢?”宁宁伸出手,搔了搔丈夫的下巴,眯着的美眸里面闪烁着光华,这家伙这么多年来也没什么长进,常常喜欢做点小奸小恶不听话,然后老是被她一眼看穿,有时她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引她注意力了,多半是想……被她好好惩罚一下。
“我自己脱衣服,然后让宁宁骑上来好不好?”池雍的眼眨了眨,那比女人还更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扇得宁宁一阵心痒,简直是扇在她的心尖上。
“还不快脱?”宁宁隔着池雍白色的袍子,准确的捏住了他胸前的小豆子,活脱脱的像个逗弄小娘子的坏土匪。
池雍那酡红色的脸蛋又红得更厉害了,他颤抖着手,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忍不住用眼尾余光瞅着宁宁。
煽额铃煽煽乌疚嘶铃额,筝里。
宁宁大方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衣,里头的中衣贴服着她的身躯,勾勒出那经过多年锻炼的美丽线条,不是属于女子完全的娇软,而是一种刚柔并济的线条,没有京城贵女病态的纤细,而是饱满的胸脯、有力的腰肢,当那腰肢在他身上尽情款摆的时候,那份波涛汹涌所带来的极乐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美好。
一边解开衣物,裤头一边紧了起来,池雍双手加快了速度,把上衣褪去,他莹白的躯体也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中年男子样态,他保养得很好,为了让妻子能够永远见到他最俊美的一面。
池雍全身上下都赤裸了,就只余下一件裤子,裤头里的大家伙把裤头都顶成了个大篷子了。
宁宁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儿和一条裤子,明明午后才肌肤相亲,可见着了丈夫,就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怎么不脱了?”宁宁的食指戳了戳那支楞起来的肉棒子,随着她的动作,那布料下的肉棒子跳了跳,裤头沾染了一点兴奋的淫液,沾在宁宁有些粗糙的指腹上。
一个只喜欢赏画、品茗,心中没有任何志向的纨绔子弟,一个向往舞枪弄棍、行侠仗义的女子,两人之间本不该有任何交集,毕竟两人之间毫无共通点,他们的婚姻当初惊呆了众人,不被任何人看好。
可当年那些说长道短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感情比金坚。
“我在看宁宁。”池雍笑了,那笑意是从心底真心实意地散发,在他眼里、在他嘴角,他的喜悦是那么个明显,他因为她而喜悦。
池雍的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裤头,里头的棒状物弹跳而出,带着一点热气、充满了急切。
宁宁背对着池雍,撩起了她的长发,往前拨,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她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头,裤子滑下来的时候在她翘挺的屁股蛋上卡了一下,她原地抖了抖,那美妙的线条跟着弹跳,裤子被她随意的踢掉,她就这么背对着池雍,坐在那炽热硬挺的肉棒子上,用自己湿滑的蚌肉磨蹭着。
“用嘴巴帮我脱兜。”宁宁娇声命令。
池雍很喜欢看着宁宁,也很喜欢她的背影,他搂着她的腰肢,低下头去解她颈子间的结,湿湿濡濡的唇舌扫过,牙也轻轻的碦过,宁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战栗了起来,丰腴的臀前后摇摆,春水黏稠而湿润,吸附在男子的阳茎上。
“宁宁,好难受,你让我进去好不好?”貌美如花的男人总算解开了女人颈背后的结,大掌扯去了女子胸前的兜衣,将里头丰硕的豪乳玩弄于指掌间。
“想要娘子吃下你的大肉棒吗?”宁宁轻轻喘息着,往前挪到了尖端,穴口就这么对着湿润的龟头,可是却迟迟没有合而为一的意思。
池雍有些急了,“宁宁,我以后很听话,把我吃下去好不好?”好听温润的嗓子带了一点哭音。
宁宁最喜欢听他的哭音,一瞬间花穴里分泌了大量的情液,全都浇灌在他的龟头上,那龟头一瞬间插进去了大半。
“要说话算话,下回再不乖,娘子就要把谐光小美人脱光绑起来,知道吗?”话说完,宁宁总算给了两人一个痛快,狠狠的套到了最深处,池雍的巨物都顶在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