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

但是乔清乐这个时候才幡然悔悟,怕是已经为时过晚了。

她未做任何评价,只是开口问道,

“前头的席是什么时候散?”

她倒是不关心新郎官什么时候来,只是这沉重的凤冠顶得实在是脖子酸,红盖头又盖着,肚子又饿,很是不舒服。

临冬小声回答道,

"如今酒才吃到一半,许是还得等上一个时辰姑爷才能回来呢。"

闻言乔清舒又换了个姿势坐着,又往身后后腰处塞了两个枕头以便让自己坐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