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把陈姨娘拖出去打!”

小厮立马将陈姨娘架走,乔济州也一甩袖子大踏步的离开。

一个时辰后。

乔清舒端着一碗参汤来到了乔济州的书房。

此刻已近傍晚,乔济州屋内并未开灯,他整个人坐在一片黑暗里。

“爹爹。”

乔济州冲黑暗中抬头,见乔清舒迎着屋外的光线站在自己眼前。

他缓缓点亮了桌前的蜡烛道,

“舒儿,你怎么来了。”

乔清舒将参汤递上,柔声道,

“爹爹,喝碗汤顺顺气。”

“我刚刚去前院瞧,陈姨娘被打得身下皮开肉绽,没得一块好肉,我让那些人住了手,在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

乔济州烦躁的挠挠头道,

“打死才好!”

乔清舒却轻笑一声,

“爹爹,陈姨娘做出这等丧门风的事情,实在该死,但她不该死在我们乔家,平白玷污了我们乔家的名声。”

乔济州刚刚坐在黑暗之中就是在思考如何处置陈姨娘,这样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他恨不得把她当街打死才解气。

但他乔济州也好面子,被自己的妾室戴了绿帽子,传出去他岂不是就成了上京的笑柄。

他正不知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个陈姨娘处置了,乔清舒的一番话也真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缓缓抬头,看向自己眉目秀美绝色的女儿,

“舒儿,你可有什么办法不成?”

乔清舒扯出一个笑容从容开口,

“陈姨娘在家里自然留不得。但丑事也不好声张,倒不如将陈姨娘送去尼姑庵里清修去。”

乔济州拧眉不悦道,

“让她修养好了,在尼姑庵厮混,到时候我乔家还要不要脸了。”

乔清舒却轻轻摇了摇头,

“爹爹,她不会修养好的,到时候她会因久病卧床不起而离世,她会死在那里。”

轻轻又笑了一声,她继续道,

“到时候她死在外头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咱们乔家却挑不出半分错来的。”

乔济州听了这一席话,顿时恍然大悟,略略思索了一番,觉得非常有道理。

不禁仰头看向他的这个闺女,很是赞许喜爱。

自从乔清舒当家之后,真的帮助他解决了很多问题。

甚至比乔老夫人和白氏行事还要老辣利索,根本不像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心思,好像是个深谙内宅之道的主母。

乔济州缓缓皱眉,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这些本事都是谁教你的,你竟然这般得心应手?”

立刻扯出一个天真的笑容,乔清舒淡淡道,

“爹爹,这些也不过是娘亲生前教我的,本是担心我日后嫁人没有威严,没成想这些招数竟然先在家里就用上了。”

乔济州撇撇嘴,他知晓白氏的聪慧能干,若非嫡子被拐一事,她定能将侯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乔清舒能从她那里学来些本事,也是正常的,乔济州便也不再怀疑什么。

只挥挥手吩咐,

“你自去处理。”

当陈姨娘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处地牢里。

整个地牢冰寒冷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非常可怕。

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并不是棉被,而是茅草。

醒来的那一刻,浑身都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处。

乔家小厮真的下了死手,若非她昏过去了,定是要把她打死为止的。

整个下身的血迹已经干了,但下半身的剧痛让她额头瞬间就冒出来冷汗。

她艰难地侧着身子,撑着手臂,观察着整个地牢的情况。

这里非常的陌生,她从未来过。

突然,她发现角落里好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