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秋生:“我跟着师父更早嘛,知道的多着呢。”
乡村的路七扭八绕的,三人骑车将近半个小时才到蔗姑家。他们来的时候蔗姑还在工作,他们就在院子里等了。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一名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千恩万谢的走了,蔗姑这时候才有空招待师侄。
“你们怎么来了?”这话是对秋生和文才说的。
“是这样的。”秋生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请帖递过?去?:“我师父新收了一个徒弟,小师妹想办酒席庆祝一下。”说着看向江海月说:“这就是我小师妹了。”
“哦?”蔗姑把请帖接过?去?,笑容和气的看向江海月,她一开始还以为这姑娘是文才和秋生的朋友。
江海月:“蔗姑。”
蔗姑:“麻烦你们跑一趟了,快进来。”难得?碰见这俩师侄,蔗姑把更机灵的秋生拉到一边问?:“你师父最近怎么样?”
秋生知道她想问?什么,脸上挂着笑容说:“还是老样子嘛,给人看看风水什么的。”别说看上什么女人了,连只女鬼都没遇见过?。
蔗姑满意了:“那行。”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蔗姑才热情的招呼江海月他们进屋。
大堂里不仅供奉着不少的灵婴像,还有神明和祖师爷的排位,空气中是香烛的味道。
蔗姑给江海月倒了一杯茶:“这一路过?来累了吧,来,喝点水。”
江海月笑着接过?茶杯,想到电影里师父为了救白月光失了身,蔗姑成了师娘,不禁有些纠结。
师父愿意也说明他对蔗姑不是没有感情,当时为了救初恋,也是形势所迫向蔗姑低头。事后?更多的是郁闷,而?不是后?悔。
江海月纠结的是,如果她的出现不小心蝴蝶掉了师父的姻缘可?怎么好?
蔗姑问?秋生他们:“这次你师父还请了谁?”
这个地方秋生和文才都熟门?熟路了,秋生自?己?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师父的师兄弟,还有道门?中的朋友。”
蔗姑点点头:“到时候我一定?准时去?。”说着拍了拍江海月的手说:“今天仓促没有准备见面礼,下次就给你补上。”
“蔗姑不用客气,您们能?到场就很好了,不用破费。”
“这是应该的。”蔗姑看着江海月越看越高?兴,男弟子嘛是臭小子,女弟子就是小棉袄了。她得?跟江海月多熟悉熟悉,往后?也能?让新师侄多在师兄那边说说好话。
蔗姑:“你以后?常来玩啊,蔗姑我呀也会不少东西呢,想学我教你。”她拍了拍胸口,一副大方豪迈的样子。
同样也是一张熟悉的脸,江海月看她也天然有着好感,点头应下:“好
,有空我就来。”
蔗姑:“你们下午有事吗?”
秋生摇头:“没有。”
蔗姑开心的拍了一下手:“那你们留在这里吃晚饭吧,师侄第一次上门?总不好让她饿着肚子回家。”
这边只有蔗姑一个人打理,她用起九叔的徒弟也不客气,很快就指派了活让他们去?干了。江海月看他们面色如常,没什么不情愿的样子,确定?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江海月便也客气的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不用不用。”蔗姑摆摆手,很没有长?辈架子的凑过?来:“你坐着我们聊聊天,你今年几岁了家住哪里啊?”
问?清楚江海月的身世背景后?,蔗姑的话题总算是拐到了九叔身上。蔗姑亲切地拉着江海月的手说:“你师父之前还说不收徒弟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家庭条件那么好,为什么拜师?”
江海月:“因为我很容易撞鬼,有一次我被一个女鬼缠上,是师父救了我……”只要她说师父蔗姑就喜欢听,后?面她干脆说起搬到义庄后?生活上的琐事。
蔗姑正听得?满脸笑容高?兴着呢,秋生和文才可?不会说那么多,没一会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