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忍住了。

“别催了,我们都是大人,他也是个书记,孩子的事在计划中了,别着急。”

母亲递给她一杯果汁,眼睛瞥了一眼楼上书房紧闭的门,“令行止他爸爸的事你听说了吗?是不是要升?”

魏洛臣摇摇头,“他家的事从来不和我说,我怕他爸,他也知道。”

叹口气,放下果汁,她脱了高跟鞋,躺倒在沙发上。

“令行止是个好孩子,知道轻重……”母亲又开始说,“你得生个孩子把握住他……”

听到这话魏洛臣气急了,满嘴都是孩子,令行止是用孩子就能拴住的人吗?如果孩子很重要,他早就会因为那事和自己离婚了。

“妈,我好久没回来,不想听你说他,说说你吧,最近在忙什么?”

书房内,魏洛臣的父亲魏停渊倒了一杯茶,递给令行止。

“爸爸,最近风声紧,尤其是阅兵期间,和非洲那边的援助合作肯定会拿出来宣传,然后就是春节了,这个时候不能轻举妄动,那笔生意……”

令行止欲言又止,词已经达意,就看魏停渊怎么想了。

“女婿,我这笔生意不签合同,很可能就错失良机,我也快退休了,不求高升,只希望能有点养老钱。”

“爸,养老钱不用您担心,我和洛臣可以养您。”

令行止这个忙不想帮,从非洲政府那边入手,拿下一个项目,承包非洲本地的资源,廉价买入,高价再卖给政府。承包商是中国官员,买卖也是中国政府,东西一倒手,价格翻十几倍,千亿万涌入魏家的口袋。

“这是一笔大生意,经手人肯定多,古谚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潜台词就是,只要跟这个项目有关的人,都会有钱。